对着书解,这样也总有很多出错和偏差。
会一点皮毛。顾思说完,也觉得自己这话不可信,只好道,嗯,我偶尔会做一些梦,在一些大事上,有时候对有些事会有一点直觉。也只能这样忽悠了。
这说的更加离奇了,孙知府看了一眼舒家三外公,见他也是一副没想到的样子。
两人想着顾思的性子,不是那种乱说的,能说出这种话,难道还真的有什么预知的本事?
想到这里,孙知府觉得离谱了。
孙守也在,他是个有礼貌的,有长辈和有身份高的人在时,他不会插话。
这个时候,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,好奇的问:那你说,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?
孙知府看过去,觉得年轻人,到底好奇心重一点,会这么问。
他是万万不信的。
可要不是这样,又怎么会说这么离谱的话?这孩子也不是个胡言乱语的。
舒家三外公也等着顾思怎么回答,看向顾思的眼里暗含警告,让他不要乱说话。
顾思心里琢磨着,觉得有时候还是得露一点消息出来。
虽然是把双刃剑,但要是他身上有了神棍的色彩,有时候对于一些事,大家也能听他的意见,如果他能做官有一定影响力的话。
最近,国家可能会发生一件天大的事?顾思询问般的问。
什么天大的事?有什么影响?孙守到底年轻,好奇的问。
顾思一摊手:很大很大很大,我只是隐约有一点直觉,具体不清楚,要清楚是什么大事,那我就摆个摊子去算命了,到时候谁不说我算得准,那不就能财源广进了?
皇帝会驾崩这种事,在古代社会,顾思是万不敢直说的。要直说了,被人听了去,死没死都是他在咒皇帝。
顾思平时不会开玩笑,听了这话,孙守乐得笑了起来。
孙知府和舒家三外公也听得笑了。
舒家三外公问:这也是你让你外婆她们把认亲宴时间改了的原因?
哪怕觉得不靠谱,舒家三外公还是向着顾思的。
顾思点头。
孙知府连忙询问怎么回事,舒家三外公说了,两人一时都不知道要不要信顾思的话。
孙知府认真询问:真不是你从别人那里听来得?是你自己想的?
顾思摇头。
孙守在一旁帮顾思说话:爷,顾思说没人就没人,他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的,要是不想说他会说不想说的。
孙知府见问不出什么来,也没有再问,让顾思把那个法子再完善一下。
反正他可以私下查嘛,顾思年龄小,又没出过汉中府,查起来还不容易?
顾思就拿着自己写过的法子,又把细节重新写了一遍,把有些原因按着这边人的思维解释了一遍,好让人能看懂。
孙守在一旁磨墨,顾思还跟他商量来着,有时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,还会询问孙知府。
他还把其它一些卫生方面要注意的事也写了进去,罗列了重点。
顾思还询问了他原本准备的借口,孙知府摆摆手:咱们大满国都没有好法子,西洋能有什么好法子?自己家的东西,还能安到外人身上?
顾思看出来孙知府身为大国人员的自信,感到一些担心。他决定以后熟了,找这个老师谈谈国外的事。
孙知府拿来顾思写好的看了一遍,有些地方也看不懂,又让顾思抄了一遍,一份拿去给庞知府回信,一份让人拿下去印了,要发到地方各县里。
舒家三外公在一旁道:发下去也不行,还要让各县集合各里正学习,传达到各村,这样才能有用。
两人是打着时疫传过来的准备。不管怎么样,先做了再说。

